此号基本上不会更新了 请不要再fo了

教父的烦恼【ⅲ】

之前发的那半章补完了顺便修了一下。

提前声明:因为是黑道au所以人物性格肯定会有所调整。我尽量不ooc……好像没有黑化但还是给个预警好了。

以及其实我真的很想一发完但是时间真的不够啊QAQ天天打到凌晨四点我其实很虚的……就只能慢慢更新了。欢迎催更的啦。脑内都补完了就是打字跟不上好南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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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潘西推开门。昏暗的光线让她的视野里一片朦胧。“我的老天,”她抱怨着绕过地上散乱的书本:“你是要让自己在这里面发酵吗,德拉科宝贝?”


她走到窗子旁拉开厚重的窗帘,试图让阳光透进来。然而这毫无帮助——外头和房里一样阴沉,灰暗的高积云覆盖着伦敦的天空,把一切压在雾霭之中。西边的云层里隐隐划过闪电,又要下雨了。


“倒霉天气。”她低声咒骂。


“我得提醒你,潘,你现在该叫他教父了。不然斯内普又会说我们没规矩。”布雷斯紧随其后走进来。他走到桌子前随意把书页翻得哗啦响。“你必坚固,无所畏惧。你必忘记你的苦楚,即使想起也如流过去的水。你在世的日子,要比正午更明,虽有黑暗,仍像早晨。天哪德拉科,告诉我你不是个教徒。”


“假如那样的话我可能得忏悔到死。”德拉科配合地说。


“而且上帝很可能不会欢迎一个拿着韦伯ⅵ的人走进他的花园。”布雷斯为自己的话得意地笑起来。“再看看这个!”他换成了一口可笑的社论员语调:“‘教父是一个完美的双面人。一方面,对于他所庇护的人来说,他有如神行在人间;另一方面,对于那些反对他的人,他又是最为残暴的独裁者……对所有想要一展身手的人来说,教父的友谊是他们最有效的通行证。他们为他献上自己的忠诚,他则给予他们荣誉和财富。这正像当代的亚瑟王和他的圆桌骑士们。’这是东区的哪个小报?我真是爱死他们这些夸张的糟糕透了的比喻了。”


德拉科不置可否的轻笑一声。民众对于黑帮总有些浪漫的想象,他们用赞美皇室的语句来称赞帮派所代表的暴力美学,毫不犹豫地将黑帮题材捧上文学畅销榜首,再有记者忙着窥视他们的奢靡生活并用最戏剧化的句子复制给读者。然而,不可否认的是,最为混乱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他们曾引以为傲的绝对控制已经不复存在,苏格兰场再不能容忍有人凌驾在他们之上,而政客们也忙于在张张演讲稿里加上“打击犯罪”之类的口号。事实上,科雷兄弟那样公之于众的黑帮已经不复可能。他们唯一会在公众前露面的机会是站在审判席上时。而那些年轻帮派的出现更是对老牌家族的一记重击。这些街头年轻混混组成的小帮派吃相相当难看,已经把他们在公众视野里置于了一个极为尴尬的位置。有时候,甚至没人说的清他们会不会就这样渐渐地消逝在历史洪流里。


德拉科摇摇头让自己从思绪中脱身,他站起身走向里间的会议室,这意味着闲聊时间结束了。潘西和布雷斯马上跟了上去。“告诉我,潘西”他在圆桌对面的主位上稳稳地坐下来直视潘西:“关于那个凶手我们查到了多少?”


“不太多。”潘西利索地掏出一个小本:“他们得有一定势力,才能摸清老教父的行程。再者,他们要能从这次混乱中得益,很可能还和我们之前的扩张有直接利益关系。这样看来,我猜测是哪个大家族下的手。”


“没错。”布雷斯迅速接口:“克拉布家族和我们在利物浦周围有合作,他们不太敢轻举妄动,但谁也说不准利益当前有人不会眼红;弗林特家族和我们一向恶交,也同样盯紧了伯明翰的地盘,但被我们先下了手,他们的老大是个无恶不作的十足的混蛋,前些天因为造假碰了点麻烦;而伯斯德和我们在美国的交易有点关系。最近局势万变,人人都想加入这场豪赌,在了解更多之前我们也没法做判断。”


“看起来我们不得不从那个条子那里挖出更多信息了。”德拉科烦躁地皱起眉。“行了。你们出去吧,我再坐一会儿。”


潘西和布雷斯识趣地退出房间,偌大的会议间只剩他再次浸在一片黑暗里。德拉科·马尔福揉了揉太阳穴,深深吐出一口气。他还是过于年轻和稚嫩,这是事实,他还没有老成到处理这些事务游刃有余的地步。他只有二十一岁。


老马尔福去世那天他和潘西在房间里喝完了一瓶威士忌。昏黄灯光下一切在他眼里都像流动的水,他低低地开口:“你知道,潘西,我有时候觉得我们迟早会垮掉的。这早就不再是帮派的好时候了。这些通过收保护费,走私毒品捞到一身富贵的教父们总有一天会为自己手上的血付出代价。而这些帮派也只会成为历史。这就是趋向,这就是未来我们可预见的人生。”


潘西正对着镜子化妆。她漫不经心地回答:“你只是喝醉了,亲爱的。怎么?你现在要开始怨天尤人了吗?”


“不。我只是终于发现这就是我的人生。不管我是个天主教徒、同性恋还是变性人,我都是教父。就算我因为救一个小孩儿死在了轿车下,明天新闻头条里和我名字紧紧挨着的也会是黑帮教父。”他淡淡地说:“从今天起,我就和这个名字划上了等号。”


潘西在唇峰上勾勒出最后一抹血红,她转过头来望着他。恍惚中她眼角晶莹。







卢修斯被枪杀一事让整个行业人心惶惶,与此同时,也闹得苏格兰场不得安宁。不是出于什么维护正义的必要,这里没几个人会有那玩意儿,而是各方利益的明争暗斗。哈利·波特很早就意识到公正和法治恰恰是最不可能在警局里出现的东西。条子无非两种,一是生计所迫,二是复仇心切。盼望着正义的使者打击犯罪无异于天方夜谭,正相反,他们捞到的油水足够被枪击几十次。“这个办公室里坐着两种人,”西里斯以前抽着烟戏谑:“一是混吃等死的,二是在那之前就会死的。”


这是哈利能迅速成为其中佼佼者的一个原因——和一帮脑子完全不干事的蠢货共事,想不显眼都很难。更何况他不只是高于警局平均水平的聪明,事实上,他帅气的脸庞,无时无刻不透露出的单身气息,偶尔显露出的价值不菲的腕表和一夜情时主动带套的良好习惯让他广受欢迎,姑娘们用热情得虚假的语气称呼他“黄金男孩。”这一开始的确让人很不适应,不管怎么样,他已经差不多习惯了。


而另一项让他与众不同的地方则是他坚持不插手帮派斗争。很难说这是自命清高还是明哲保身。对于一个警察,尤其是专责黑帮一块的警察,这差不多就是把自己的金鹅给摔在了地上。他一开始进组时,总有同事在身后取笑他胆小,打赌他几个月内会被换掉。然而,等那些同事们几乎死光了,而他还在这个办公室工作后,就再没人提起这件事了。


午休时间,鼾声此起彼伏。要在这时候清空脑子想事情可不是件容易事,然而他别无选择。福吉在局长这个位子已经做了五年了,傻子都知道这件办公室里有多少是他的人。局长亲自出现在谋杀现场不是小事,他宁愿相信福吉麾下的人早就知道了整件事也不会愚蠢地以为这些警察们都已经蠢到了连一桩大街上的枪杀案都差不出丝毫头绪。只要稍微越界,就是和整个苏格兰场作对。他很清楚这点,上头想掩盖的东西绝对不好查。然而,他也清楚不去这么做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半小时后他走进吸烟室锁好门,拨通了一个号码。


“哈利,你现在这个时间打过来最好是有什么要紧事。”这个疲惫不堪的含糊说话声隶属于罗恩·韦斯莱,技术员。“不然我发誓我徒步爬五楼上来都要狠揍你一顿。”


坦白地说,任何一个看见罗恩的人都不会相信他是一个技术员。他红得过分的鼻头,两颊的雀斑和显得略有冒失粗鲁的说话方式让他看起来更像一个外勤员。但哈利清楚他的能力,没有哪个真正的白痴能得到那么多奖金。他压低嗓音说:“我需要你的帮助,罗恩。你旁边有人吗?”


罗恩似乎低低地咒骂了一句。“没有,监控室空旷得可以跳芭蕾”他嘟囔着:“这下我明白了,你不仅要吵醒我,还想拉我下水,是不是?说吧,又有什么能把我们俩一起弄失业的大事要干?”


“我需要你帮我查查马尔福枪击那天的监控。”


“我的天,你是不是疯了!”罗恩一定是情绪过于激动拔高了声音,因为他下一秒就转为极小声的听不大清的愤慨指责:“这件事情在局里一点动静都没有,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哈利,我不想惹上麻烦,你也不该去惹上这个。你不能这么要求我,哈利,这太过了!”


他当然知道风险有多大。哈利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他要挂断电话了,但在那之前他必须最后尝试一次。“罗恩,你知道我的。”他低声恳求到:“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我是为了什么。”


那头长久的沉默。“我的老天,”罗恩绝望地说:“我一定是疯了。”


至少在专业程度上,罗恩靠谱极了。五分钟之后他收到了罗恩的回电。他听起来有些紧张,哈利希望这不意味着他们这么快就暴露了。“视频发给你了,兄弟,小心着点。”


“谢了。”他真心实意地回应:“过两天我请你吃饭。”


“得了,两顿饭都不够。”罗恩顿了顿,有点心虚地放轻了声音:“先不说这个,哈利。刚刚赫敏来了一趟……你知道的,就在我找监控的时候。她……她现在去你那边了。”


哈利·波特有那么一瞬间目瞪口呆。接踵而来的是无尽的焦虑。赫敏·格兰杰,他默默地念了一遍,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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